译者序
北京外国语大学亚非语系僧伽罗语教研室郑于中
译者在此引述本人所写“斯里兰卡佛教之我见”一文中的一段话作序:
“…… 罗侯罗法师于1958年在巴黎用英语编写了一本名叫What the Buddha Taught的著作,于1959年和1962年先后在英国和美国出版。又在法国和瑞士分别出版了法语译本和德语译本。美国华裔学者顾法严先生译成汉语出版,书名译成《佛陀的启示》。该译本的序称该书“实是最好的一部‘小乘佛学导论’了。”六十年代斯里兰卡学者李拉拉特纳博士又将该书译成僧伽罗语出版。罗侯罗法师在该译本的前言中确认该译本翻译得很好,符合其原意。该书的僧语译名译成汉语为《佛陀说的法》,可简译成《佛法》。笔者仔细地比较了英、汉、僧三种版本,很可能由于僧伽罗语更接近当年释迦牟尼用来说法的巴利语,僧伽罗语译文更准确地传达了释氏的原意。…… 本文在叙述中将从这…本书作一些引证,有些叙述和引证又涉及一些基本概念,所以笔者在此先简单介绍一下这…本书及其译本的情况,在叙述时也斟酌各种版本,用词力求准确表达原意。”
补充一点:已故李拉拉特纳博士早年出家为僧,与罗侯罗法师在兰卡智严佛学院共事多年,精通僧伽罗语、巴利语、梵语、英语等11门语言,其专业是心理学。晚年来北京外国语大学亚非语系僧伽罗语教研室与我们一起进行僧语教学近8年,编写了不少僧语教材,并主编僧僧汉词典。足见他翻译《佛法》的功底。因此,本人译时更多地参照他的翻译,也参照了顾法严先生的汉译本。
本人曾把一些译文念给家人听,他们说:你念的译文都是大白话。罗侯罗法师的英语原著和李拉拉特纳博士的僧语译著都写得通俗易懂。其实,释迦牟尼用来说法的巴利语,不同于梵语(samskrt意思是精制的语言。),是当时流行于一般人民中间的一种“俗语”(prakrt),也可以说是大白话。我国汉译佛典几乎都用古汉语加些音译词汇,本人译时也采用了不少,有时作些必要的译注。
佛法深奥,世人研究也很广很深,本人初探初译,难免有肤浅、矛盾和错误之处,望与读者切磋讨论,并请批评、指正,
罗侯罗法师在本书的序言中指出:他在书中几乎谈及普遍认为是佛法中的基本和精髓部分,其中包括四圣谛、八正道、五蕴、业、再生、缘起、无我和念住等;其中涉及到不少一般人不熟悉的词语。 对初读该书的读者,罗侯罗法师建议先读第一章,接着读第5,7,8 三章;待比较清楚和明白大意后再读2,3,4,6四章。译者认为这对我国大多数读者很重要,又现实又实用。
本人所写的“斯里兰卡佛教之我见”一文作为附录见于书后,意在为读者阅读本书提供一些背景知识。
佛 陀
佛陀公元前六世纪生活在古印度北部,姓乔答摩,名悉达多。父亲净饭王,是释迦王国(今尼泊尔境内)的君主。母亲是摩耶王后。按照当时的习俗,佛陀十六岁,很年轻就和美丽、贤惠的年轻公主耶输陀罗结了婚。悉达多王子,在王宫里享受着无穷无尽的舒适和幸福。可是,当见到了人生的真相和人们的苦难,他就想要找到一条解脱苦难的道路。因此,二十九岁那年,儿子罗侯罗出生的那晚,他放弃了王室的舒适和幸福,成为一个苦行者,去寻求答案。
苦行者乔达摩整整六年在恒河流域行脚,拜访了许多名师,研究和修习他们的法与门道,还修炼了极端的苦行。但是这一切都无法使他满意。于是他放弃了所有的传统及其修炼方法,走自己的路。就这样,一天晚上,打坐在尼连禅河边的佛陀伽耶(在今印度比哈尔邦的伽耶地方)一棵树下(这树从那时起就叫做菩提树──“智慧之树”),乔达摩证了正觉,那时他才三十五岁。此后,人家就叫他佛陀──“觉者”。
这样证了正觉以后,乔达摩佛陀在波罗奈附近的鹿野苑(今印度沙纳特地方),为他的一群老同修──五个苦行者,进行了第一次说法。从那天起,整整四十五年,佛陀一视同仁,毫无区别,为各种阶层的男女──国王、农民、婆罗门、贱民、巨富、乞丐、圣人、盗贼等人进行说法。他不认同种姓和社会阶层的区分。他所讲的道,对乐于了解并实行它的一切男女,全部公开。
佛陀在八十岁时,去世于拘尸那罗(属现印度北方邦)。
佛教今天已遍及斯里兰卡、缅甸、泰国、柬埔寨、老挝、越南、中国、日本、韩国、蒙古等国家以及西藏地区、印度、巴基斯坦、尼泊尔和苏联等某些区域。全世界佛教徒的人数已超过五亿。
(译者请读者参阅附于书后的“斯里兰卡佛教之我见”的“佛陀其人”。)